118.第 118 章_[剑三+三国]名士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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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第 118 章

  听话的好孩子才能看到内容哦~日色无光,一片萧条凄惨!

  在已经被董卓洗劫一空的洛阳城外转了一圈,让顾祁好好见识经历了一番战乱之后的城镇是什么样子,而后戏志才便带着人一路往陈留而去,他们没必要进城,反正都是一片废墟,见与不见又有何区别?

  或许,他们可能会在路上遇到曹军的先遣部队,虽说如今的实力和董卓天差地别,但是,比起那些兵强马壮的各方豪强,曹操可以算是唯一一个心怀汉室一心救回小皇帝,至今仍在和董卓血拼的人了。

  此时或许还可以再加上一个乌程侯孙坚,在讨伐董卓的关东群雄中,孙坚军是唯一一支数次与董卓军队进行正面交锋且取得大胜的军队。

  在曹操兵败汴水、袁绍迟疑不进、酸枣联军瓦解、天下人驻足观望之际,连曹操在袁家两兄弟的压制之下都无能为力,孙坚的孤军奋战却使藐视天下的董卓如芒在背,仓皇西窜,如此壮举,不得不让天下人称赞,孙文台实乃大汉忠臣!

  但是,不久前传来消息,孙文台竟死于刘表手下大将黄祖手中,一代悍将就此陨落,时年三十七岁!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戏志才沉默了好一会儿,看向顾祁的眼神更是让人不明所以,一度让顾祁以为是他自己哪儿不正常了!

  ——孙文台,所诛皆英豪雄杰,能得人死力者也,然轻而无备,虽有百万之众,无异于独行中原也,若刺客伏起,一人之敌耳,以吾观之,必死于匹夫之手。

  戏志才承认,当初探讨这些人之时他虽然对顾祁很是欣赏,但是,也不过当他说出的话是随口说出的而已。

  这些谈论几乎时时存在处处存在,不只他与顾祁之间,郭嘉和他之间也经常会有这些讨论,各人之间看法不同,为了使旁人相信,说法自然绝对了些,但是,他没有想到顾祁的评价竟会如此精准,这单单只是巧合?

  顾祁的话还在耳边尚未散去,孙文台已经如他话中一般,死于匹夫之手,如此之快,让戏志才有些恍恍不知所何。

  孙文台乃当世豪杰,谁能想到竟会如此轻易死于名不见经传之人手中,若非巧合,如此毒辣的眼力,简直让人不敢置信!

  顾祁表示,他只是凑巧记着孙坚是在伐董联盟之后死的,而且凑巧是在名不见经传的黄祖手下的小兵手中被乱箭射死,不然,即便脑子中有着众多的现成资料,仓促之间他也拿不出来。

  天已到傍晚,却来不及到最近的城池,好在他们出来时准备的足够充分,身边又有护卫,因此安全什么还是有保障,况且,现在的洛阳俨然成为一座空城,周边更是几十里不见人烟,根本不担心会有山贼之类的出现,毕竟在一座空城之中能抢的除了废墟,便只有空气了!

  由身边带着的家仆和护卫打好简易的帐篷,在没有条件的时候,顾祁也不是那种非要有多好的条件才肯屈身的人,这种时候他的要求不高,能住人就行了,这么好说话的样子让戏志才原本就高到不行的好感度再次爆棚。

  但是,就在仆从收拾好东西而后准备休息之时,远处却隐隐有火光传来,其间还夹杂着马蹄声和脚步声,护卫们很快便警惕了起来,听声音以及火光的范围,对方人员应当不在少数,还是小心为妙!

  顾祁目力极好,轻易便看出对方全是身着兵甲之人,但是,要他说是哪儿的军队他却说不上来。

  在顾祁看来,所有的部队穿的都一样,他也就能分出重甲兵与轻骑兵的差别了,还是从坐骑上才能看出来的。

  “先生!”

  刚看到洛阳城如今的惨状,对这世道已经有了些许心理准备的顾祁到底是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遇到突发状况时下意识的便看向了戏志才,先生啊,可别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被顾祁依赖的眼神注视着,戏志才忽然感觉自己这些天没白疼这小子,这不,有事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不过,能让锦书也没了主意的时候可不多见呐!

  压下快要扬起的唇角,戏志才起身看了一眼远处的军队,将那儿的情况尽收眼底,再看看自己这儿的情况,沉思了一会儿,而后走到顾祁身边,“无妨,他们这是要驻军,于我们无碍!”

  这些人不是曹军的先遣部队,不然,不会在这天还尚未黑尽时便驻军休息,看那士兵不似常年行走在生死线上的样子,反而像刚征收上来的新兵,戏志才想了想,便当那些人不过是由乡里人带领前来投奔明主罢了。

  在这儿等着,或许还能凑巧被曹孟德收编,毕竟,酸枣联盟之上,二袁名声不怎么好,他曹孟德仁义的名声已经打出来了,不排除有人千里迢迢前来投奔的可能。

  顾祁怕的是这些部队士兵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烧杀抢掠,之前董卓进洛阳不就是这样吗,硬生生的将一座都城给搬空了,谁知道这突然冒出来的士兵是什么来头,要是和西凉兵一样,他们不是连跑都没得跑?

  听完顾祁的担忧,戏志才沉默了,他是不是掰的有些过头了,本意是让锦书有些防人之心,别什么都不顾就直接跟人走了,可没让他草木皆兵,虽说董卓的西凉兵在洛阳烧杀抢掠无所不作,但是,不是所有的兵都和西凉兵一样!

  若无甚特殊情况,军队不得驻军城中,为的便是不扰百姓,若是士兵们都如同董卓手下那般强取豪夺,这大汉早就亡了,还能等到今天。

  被戏志才安抚了之后,顾祁也意识到他想的有些多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将注意力放到不远处驻扎的军队上。

  正如戏志才所说,洛阳已经成为一座空城,周边几百里都成为连山贼都活不下去的不毛之地,有兵有驻地的那些人谁都不想接手这个烂摊子,躲的能有多远就有多远,这时在这儿出现的部队会是谁的人?

  顾祁翻来覆去睡不着,便悄悄坐起身来,夜间只有些许火光闪烁,昏昏暗暗的也看不见东西,所以听到的便更加清晰,那些士兵们休息的地方离他们这儿有一段距离,就算有动静也不会这么清晰的传到这儿,但是,顾祁可以确定他没有幻听。

  略一思索,顾祁披上衣服出了帐篷,果不其然,乱糟糟的火把在四周窜动,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不好意思,扰了您的清梦!”

  就在顾祁想着这些人在找什么时,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低低的声音,回头一看,一个背着背篓的老年士兵对他拱了拱手,聊表歉意。

  看顾祁一身气度不凡,衣着也不像寻常人家负担得起的,士兵直接将他当成了不忍洛阳城惨遭焚毁所以来祭拜的文人,这些天,他们遇到了不少这样的人。

  拿着火把的士兵们都在远处,顾祁他们休息的地方附近只有这一个兵,除了守夜的几人警惕的注意着这些突然跑到外面不睡觉的士兵,其他人都没有出来,不知是尚在酣睡之中,还是在暗自防备。

  顾祁走到那背着背篓的士兵身旁,看着他娴熟的将地上的绿色植株挖走,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您是大夫?”

  背篓一抖,将手中的植株扔了进去,老年士兵似是对顾祁如此迅速的辨识出他的身份感到惊讶,“某正是文远大人帐下随军军医,先生眼力倒是好的很!”

  戏志才在听到有病情发生的时候便知道接下来顾祁要说什么了,在颍川的时候这孩子便时不时出去义诊,现在被人求到眼前更是没有袖手旁观的可能了。

  张文远的为人戏志才还是信得过的,大不了明日他陪着顾祁一同前往,不过多停留几日而已,也误不了什么大事,只要锦书自己不乱来,能保证不会被那什么病症传染上,他便是陪着又有何妨?

  飞快的转过几个念头,戏志才遍催着顾祁回去休息了,荒郊野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地方,若是再不好好休息,明日别说给别人瞧病了,自己不倒下就万幸了。

  清楚的明白了戏志才表达出来的意思的顾祁笑眯眯的回到自己的帐篷中去了,就知道先生不会让他一个人出去,这时候还是拉着个人去比较安心。

  别看顾祁当时答应的爽快,要让他一个人去完全不知情况的地方,说实话他还是有点怵,并不是因为怕被病情传染,而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接触到古代的军队。

  真正要和当兵的有所接触了,想象着自己以后的生活,顾祁悄声为自己打气,就当是熟悉环境了。

  到现在为止,顾祁仍然没有放弃想要当军医的念头,他要救人,要治病,跟在军队之中再合适不过了!

  翻来覆去想了许久,顾祁才闭上眼睛睡了过去,第二天,丝毫看不出晚上只睡了一会儿的顾祁精神抖擞的收拾好自己,便看到军医大爷带着一英姿飒爽的年轻将军在外面等着,顾祁眼睛一亮,这便是张辽?

  戏志才已经起了,在外面不知和军医大爷说了多长时间,顾祁昨晚睡的晚,今早便起的迟了,军医大爷看到顾祁出来慌忙招手示意,同时对身边的年轻将军说了句什么。

  这时,戏志才也招手让顾祁过去,指着那年轻将军介绍道,“这便是文远将军,今日,你我一同去军营看看!”

  “先生客气!”张辽拱手行了一礼,而后看向顾祁,“锦书先生,还望今日能援手相助!”

  看来先生已经介绍过了,顾祁慢悠悠回了一礼,想着昨夜确实没有告知军医大爷自己的姓名,身边有一个能虽是解决琐事的戏先生就是好。

  “祁为医者,自会全力以赴!”

  又客套了几句,张辽等着顾祁和戏志才用完早饭后才请二人前往他们驻军的地方,若非现在情况实在有些紧急,他也不会听到有医术高明的大夫在附近便亲自赶来,不过,没想到竟然能在这儿看到戏志才先生!

  戏志才的名声在中原地区很是响亮,世人皆知戏志才不出世,却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这是刚从洛阳城回来,还是要出山找一人辅佐?

  想了一会儿,张辽便将这些问题统统抛开,现在最主要的便是先将军中病情解决了,有戏志才先生的言语在先,锦书先生的医术自然不会让人失望,想到这里,张辽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不过是个小将,若是带着招募的几千人从冀州出发,到达长安只剩下一半,带来的后果不是他能承受的了的,即便现在朝廷式微,想要解决他一个小小的骑都尉还是轻而易举的。

  更何况,前几日伏义传音言将军和太师似是有所不和,接下来的日子定会更加难过,他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给将军惹了麻烦,估计会连累将军跟着一起受罚,因此,病情一事由不得他不急!

  张辽本就不是什么喜欢给别人找麻烦的人,别人不惹他他就永远不会主动去招惹人,因此,在丁原处便和吕布一起共事,现在更加不希望因为他的原因给吕布惹上麻烦。

  私底下的交情不算,他张辽不希望自己的事情牵扯到别人。

  顾祁和戏志才也无心让人在外面干等着,匆忙吃了几口东西带好要用的东西便出发了。

  生病的士兵们被集中安置在一起,为了防止再出现什么意外,除了大夫平日里不许任何人靠近,这样虽然避免了病情的再一次传播,但是对那些生病的士兵造成的心里压力也达到了最大,原本不是什么大病却硬生生的被想成了绝症,原本就不怎么对症的汤药更是没了什么作用。

  让戏志才和张辽在外面等着,顾祁跟着军医大爷一起进去,最初戏志才还是想跟着,但是被顾祁给拦了下来,在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病情的情况下他可不敢让文文弱弱的戏先生进去冒险,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找谁哭去。

  凑巧,戏志才的想法和他一样,虽说顾祁自己是大夫,但是,在戏志才眼中,他只是一个初出茅庐对什么都不太了解的孩子,若是这般冒险的进去,把自己搭进去了怎么办?

  最后,顾祁好劝歹劝拉着原本想跟着进去的张辽在外面陪着,又说好了几时出来,才将戏志才安抚了下来。

  一进入病号帐篷区域之中,顾祁便感到一阵气闷,帐篷的搭建太过紧密,为了不让病情传播,他们将恨不得将这个地方弄得密不透风,却不知道,不通风只会让这些病人的病情更加严重。

  皱着眉头想着一会儿出去和张辽建议一下,将帐篷重新搭建,不然,就这么下去本来不是什么大病也被折腾成大病了,古人的卫生意识太差,连最基础的防范措施都不懂,疾病多发又能怪得了谁?

  生病的士兵们看到有人进来,也都无甚反应,这些天下来,他们已经当自己是个死人了,这般拖着也不过是熬日子罢了。

  在军医大爷的提示之下,顾祁蹲在了一个虚弱的士兵身旁,因为周身自带的温润气质,这个动作并没有让士兵们感到冲撞,反而以为自己要死了,所以见到了天上的仙人,以至于在顾祁问话的时候也呆呆愣愣的看着不肯说话。

  天呐,原来天上的人这么好看,能看上一眼真是死了也值了!

  并不知道眼前傻乎乎小兵心里想的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顾祁语气又柔和了几分再次将问题问了出来,还好这次那个士兵虽说依旧有些呆愣,却也慢慢的回答了顾祁的问题。

  配合着脉象以及小兵的答话,顾祁差不多能确定在军中蔓延的是什么病了,但是,也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将周围几人的情况都仔细的诊断了一番,又细声安慰了这些已经被折腾了好些天的士兵后才和军医大爷一起走了出去。

  外面戏志才已经等得有些急了,因为多看了几个人,顾祁耽误的时间有些长,出来的时候又被戏志才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才将人放开。

  本就有些急躁的张辽在戏志才放下顾祁时便迫不及待的凑了上来,“锦书先生,情况如何?”

  “尚可,待祁开出药方后将军便可派人煎药,最多三日便会痊愈!”顾祁看着张辽,决定一会儿要好好和这位普及一下卫生以及疾病预防方面的知识,不然行军打仗时因为不注意预防疾病而造成士兵伤亡岂不是亏大发了!

  现在天气正热,夏季本就容易滋发各种疾病,这些士兵估计是碰到了被污染过的水源,所以被染上了痢疾,痢疾是一种急性病,染上之后便会很快爆发,甚至可以通过日常生活传播。

  腹痛腹泻加发热,痢疾这个病很是折磨人,更何况这时候没有什么防范措施,夏天这些新兵们看到水源就忍不住要清凉一番,上面的领导看到了也不会太过苛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过去了,冷热交加更是刺激了病情的发作。

  “另外,这些天给他们喝些稀粥便可,忌食生冷油腻,切忌!”

  手下不停写着药方,顾祁又将注意事项给守在一旁的张辽强调了一遍,却许久没有听到张辽的回应,顾祁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却看到尚且青涩的张辽张文远将军脸上微红想说却不好意思说话的样子。

  顾祁站起身来,不知道这位以后名震三国的小将军为何做出这么一副样子,“将军有话不妨直说......”

  “不瞒锦书先生,军中现在没有药材可用......”憋了一会儿,张辽还是将现如今的窘状说了出来,若非现在手中只有几千新兵,上面还没有任何银钱发下来,他又何必让士兵们白天赶路夜里还要去采药!

  顾祁微微一笑,表示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将军不必担心,自是不会缺了药材!”

  温雅至极的年轻先生话语中似是有一种安抚人心的作用,轻易便让身边人镇定了下来,看着周身与生俱来的清贵与高雅渲染的越发卓然的锦书先生,张辽脸上热意更加明显,仓促的点点头便走出营帐将刚才的忌讳通知了下去。

  对于这个结果,张辽表示,他举双手赞成,不然,当初也不会逮着机会便离开京城,将军真是太机智了,终于离开了那个大坑了!

  自小在外打拼,还是在这个凭拳头说话的世道,张辽自然不会像他的那张脸那么无害,不然,也不能在归降曹操以后,跟着曹操转战南北,讨袁绍,平河北,征荆州,战孙权,而后被奉为五子良将之首屡立战功了!

  打住打住,那些都是虚无缥缈的未来,指不定发生不发生呢,现在的张辽在吕布手下干的好好的,还没有想要跳槽的意思,因此,对于吕布离了长安这一做法,张文远也不过是做好以后和多方人马干仗的打算。

  反正,长安朝廷哪儿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在哪儿打架不是打,为什么非要为了一群眼里没有百姓苍生的人卖命!

  正如锦书先生所说,满是漏洞的衣服再补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再做一件新衣服......不愧是能让戏先生当眼珠子护着的人,连道理都说的那么浅显易懂,锦书先生真乃妙人!

  不过,将军刚离开前任主公便被小皇帝还有朝中一众大臣给抄了,这是不是也可以说明他们家将军提前就猜到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提前溜了。

  这么想着,张辽决定一会儿好好和高顺聊聊,接下来他们要去什么哪儿,先透透风声呗,不能因为他自己一个人先溜了就瞒着他这么重要的事情吧!

  高顺瞥了张辽一眼,指了指前面的将军大人,示意一会儿再说。

  随手翻了翻文书,吕布坐在首位,询问着最近的情况,身为军中主将,在正事之上他向来不会敷衍了事。

  “文远,现下军中情况如何?”

  将文书放回去,吕布直接开口问道,这一路走来那些新兵他也见到了,只凭这几眼还看不出什么根本来,但是明面上的东西还是能看出来的。

  虽说看上去不像并州军那样纪律严明,但是也不像寻常新兵那么散漫,他对张辽练兵的手段还是有信心的。

  “再训练两三个月便能上战场了,新兵蛋子没见过血,再训练也无用,打过几次仗才能看出哪些是好苗子!”

  张辽站在下手,正正经经的将情况一一道来,带兵什么的,小菜一碟!

  “之前生病的士兵们已经痊愈,昨日已经可以参加训练,锦书先生医术高超,且极为平易近人,辽平生二十余载,从未见过如此多才又温和至极之人!”

  “……”

  看着张辽对刚才见过的极为好看的先生夸上了天,吕布面无表情的看着,想着是不是要多给这小子安排些事情看,他这还没能将人留下来呢,这小子别把人吓走了!

  高顺看吕布的神色不对,而张辽依旧毫无察觉的侃侃而谈,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无法,只好硬着头皮上去把话题岔开。

  “将军,现在戏志才戏先生尚在军中,不知将军要如何将人留下!”

  再让文远说下去,估计会把将军刚升起来的那点礼贤下士的心思也给压没了,他们未来的生活水平可全靠将军能不能拐回来谋士决定,再说真的把你踹出去了!

  吕布的性子高顺最为了解不过了,他们家将军虽说武力值高的吓人,那脾气也是怪的吓人,若是脾气上来了可不管你是谁,便是对他们这些亲信也没有一点好脸色,且最烦的便是有人在耳边一直说某人怎样怎样,便是极好的人这么说下去也不会在将军心中留下好印象。

  这也是为何他们军中谋士甚少,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受得了他们家将军往哪儿一坐冷冷一眼瞥过去带来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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