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页_卿卿腰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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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页

  瞧她模样,上头的人笑了一声。

  一见势头不对,便软着往这边倒。

  他还真问,“错哪了?”

  死死闭眼,良久,贺玉姝才憋出一句话:“不该去果园。”

  终了。裴云祁道,“姝儿,你真是拿捏我不会同你生气?”

  他说的这般温柔,指尖还缠绕着她的两缕青丝。他稳了稳心神,低头去吻这自己吓红的那双眉目,“姝儿,别离开我。”

  那里酥酥浅浅,贺玉姝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我只是带着无趣,便随处走走。”

  裴云祁沉沉得看着她,两只手毫不费力压制她,叹气,“娇姝儿,莫闹了,你若乖些明日我带你回贺家。”

  贺玉姝瞪了眼睛,“新妇子隔日本该回门!”

  这人挑眉,低声:“这会承认成亲了?”

  贺玉姝“呵”了一声,“不回去也可。”那些人她本也不喜欢见……只不过是打着想回家的幌子……

  声音软软,毫无威慑力,可不就是一个小娇娘。

  裴云祁打消她后面念头,“别想着再跑了,如今长安可不是寻常出得去的。你跑得再远,我依旧可把你捉回来,然后让你一辈子也看不见你兄长。”

  女子气极,一拳招呼他脸上去,反被轻松握住,又是一顿欺负:“裴云祁,你无耻!”

  "我不过是出去走走,又不是反了杀人诛心的罪!”

  找不到你了,可不就是诛我心。方才回院,丫鬟火急火燎跪在地上,告知夫人又不见了。

  连着经历二次,心头可是受不了。

  裴云祁掩下思绪,“下次去哪带上丫鬟,走丢了可又难找了。”

  “不行。这是哪门子规矩!”她还来劲了,猛得扭头,脖颈下起起伏伏:“我不喜别人跟着我,裴云祁,明面上我是嫁给你,不是进了裴家囚牢。”

  “姝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想你出事……”

  “你就是这个意思,你不过是要挟持我兄长,然后想在朝堂博得好名声。”

  裴云祁漠言一瞬,外间红玉禀告,“国公爷,夫人,老太太院里请您们过去一趟。”

  两人之事传到了老太太院里,原是裴婈小丫头去老太太那里,将此事说给哭嘁凄去了老太太院里,一二再问后何事,她此呜咽着说了。

  将她轻轻拖起来,将此事压下,等有空在好好与她解释吧。

  动手给她理衣裳,将额前一绺发撩在耳后,叹气着,“我们过去去看看。”

  生气了,贺玉姝甩开他,用手帕擦他方才亲过的地方,“不用你牵,坏人。”

  到了素安堂,老太太心疼的拉着贺玉姝的手,一瞧娇女孩儿手腕真红了,眼角微湿。半威半怒呵斥自己孙儿,“这才第一日,你便大庭广众欺负自己夫人,这可成何体统。”

  乐意看他无奈憋屈的样子。贺玉姝这戏得做足,抽搭有了哭意,“是啊,祖母,姝儿手腕此时很疼,若不是您派人来得及时,夫君还要咬我!”

  裴云祁在老人跟前可不是沉脸黑面的,此时讪笑,无奈应下自己罪责,“祖母,孙儿……不是有意的。”

  “去去去,桂嬷嬷今儿把他的午膳撤了,让他好生记住这记性。”

  老太太说一不二,心疼地抱着贺玉姝。“在家祖母给你做主。”

  让嬷嬷把他赶到廊下,一个高大挺拔、在朝堂纳谏权臣此时被自己祖母赶在屋外。

  而后瞧着那丫头小得意的模样,裴云祁嘴角也随着弯了弯,眼底漾着温和笑意。

  而后是裴云祁在外赔尽了不是,最后赌咒发誓得贺玉姝恨不得把他最缝上。夫妇二人才在老太太面前装得和和气气回去。

  晚些,贺玉姝照昨日裹着衾被往最里侧。听得丫鬟吹了外间烛火离去关门声,身边人陡然扯自己被子。贺玉姝憋着嗓子,急着:”裴云祁,君子之交可不是床塌上由你这么欺负人的。“

  ”君子之交?“这人笑,”那白日里,有人诬陷我咬了她,可是君子所为?“

  他略过的地方酥痒,弄得贺玉姝小腹一颤一颤,今夜无月,也不知贺玉姝脸红了几分,她倒是个认错极快,软着语:”裴云祁,我错了。“

  "你手快拿出去,本就是你先招惹我的。”哭得小声,一下一下扫在裴云祁作乱的心上。

  红帐暖香迷人极极,裴云祁声音低压,与她凑近没,咫尺之间,“那我小人一回,如此我们便两两相抵,姝儿觉得如何?”

  “如……如何抵?“贺玉姝一颗心悬在半空,上也不是,下去不得。“唔……”

  连下两日泼天大雨。愈多百姓房屋塌陷,裴云祁身为朝廷重一连两日不见人影。

  所以陪着贺玉姝回门的日子也耽搁下来。

  这傍晚,天色未黑,可雨倒是没下了。

  贺玉姝小憩醒来,丫鬟引着她自院外道,“国公爷在与夫人寻了个驯兽的小奴,此时正院子里侯着呢。”

  她本奄奄无趣,但许久没出屋子了,去看一看吧。

  一蕃胡衣裳男子立在院里,身形比那些蕃胡人削弱一些,进前来瞧他下颌许了胡子。他拱手上前作揖,说着听起格外嚼舌的话语:“国公夫人安好。”

  声音嫩细,是个女儿家?可看着身形与男儿形同呀,贺玉姝自当打量着他,微微歪着头:“你是女儿家?”

  “夫人您再猜?”下面人又前近一步,目光狡黠,惹得贺玉姝忽然扑哧一笑。是个声音细嫩的蕃胡少年。

  他身边匍匐着两只肥兔差不多的巨型大猫。黄色机灵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前头,且后背上布满了铜钱纹。

  此牲为猞猁。贺玉姝曾有一只的……只不过如今丢了。倒也不急他此时为自己驯养演耍,抱着兔子,贺玉姝对这个蕃胡少年有些兴趣,懒懒问,:“你自何处来?”

  “奴母是长安人,父慕名来长安,自吐蕃来。”

  才刚问完,两日未回的裴云祁正出现在院口。一瞥见他身影,贺玉姝便想到那夜他欺负自己,隔空瞪了那人一眼,想玩的乐趣一下消了,起身转而往屋里去。

  蕃胡少年随着满院仆妇与国公爷行礼。在院中呆呆站了一会儿,那个美貌的夫人与沈国公爷一起出来。

  他悄悄抬头,这国公爷倒不如民间传得那般罗刹恶面,反而……嘴角噙着笑意、俊逸坦然的样子,而夫人低头与他挣扎,要摆脱国公爷的手。

  第6章

  黄木梨花椅子宽大,贺玉姝身量实在是小,这国公爷非得不害臊与夫人并坐一起。

  实在受不了他与自己相挨。贺玉姝嗔他,“裴云祁,你可不害臊,这院里都是明晃晃的眼睛看着,若是传出去,你名声还要不要了。”

  那些丫鬟们垂头,可不敢言语。

  那蕃胡少年引着猞猁玩了一会儿,贺玉姝偏被裴云祁硬拉出来,注意全跟他较劲去了。拗不过他,前头那猞猁通灵性,上头那两外主人没看自己,榻也要休息,坐在族人肩膀上,舔着自个儿爪子休息。

  贺玉姝忽而手腕冰凉,一看,皓腕间套入一块清透碧绿玉镯。

  他把玩自己手,温和笑道:“姝儿的手可真好看。”

  而后饶有兴致把玩手指来,酥酥痒痒挣脱不得,气得贺玉姝踢腿去踹他,要去脱玉镯,“把你劳什子东西拿走。”

  裴云祁自是不让,衣袖下,二人十指相扣,“此物与姝儿最为配,姝儿且好生戴着。它可值千金呢,便是赔罪我那夜不小心咬了你吧?”

  倏地,贺玉姝面颊红了。

  到晚些,二人同被而眠,贺玉姝只觉他挨着自己,自己快被气哭了,咬牙切齿:“裴云祁,你好生无赖啊!”

  他好似没有骨头似的,非要挨着自己。

  拽着她的手抱着自己腰身,美人落了满怀,一片柔软不由得使他心猿意马,强压着滋味不好受,他声音低沉得可怕,“别动。”

  衣衫单薄,贺玉姝敏锐的往后退,腹部缩了又缩。脚提了提被子催促他,“去,离我远点。”

  裴云祁不禁讪讪,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脑中有了坏主意,与她温吞道:“姝儿,可是为何有黑白二天?”

  未得她回答,倒是自己吸气“嘶”了一声,腰间那只小手下了狠,毫不留情。

  他只得委屈低声,“姝儿,疼。”

  “疼死你算了。”娇人儿哼了一声,扯了被子往里去,临时不忘踹他:“何为黑白二天,我不知,我只只天道轮回,万物因果,你若再没脸皮挨着我,回头我定要兄长让你早早去见黑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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